“将以往的事情……都想起来？”
仙人望着我，眼中很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情绪。
不知为何，竟让我想起了师尊。
“当初我遇见你时，你……受了很多苦。你真的想要想起来吗？”仙人柔了声音向我道。
“记忆总归是有苦有乐的。有许多苦，应当，也有许多甜罢……”
周围的人都待我很好，我不应该将他们忘掉。
“小道长，希望你我，都不后悔今日的决定……”
仙人指尖蕴起灵力，在我额间点下。
无数人影在我脑中闪过。我看见桃花灿若烟霞，红梅在雪中绽放。陌生的男人伏在我身上呻吟，一根又一根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进出。
“今日，你入我昆仑。从今以后，你便是我昆仑共享的炉鼎。”
“一个叫人随意玩弄的东西，竟还想着去报信……”
“总有人这般下贱的。”
“你若再敢碰我，再敢用言语蛊惑我，我便将你双手剁去，将你喉舌毁去，叫你此生再无法开口说一个字。”
“我要将你赤身锁在魔界入口，叫往来魔修，都将你奸上一奸，叫三界都看看你淫贱的样子。”
“不需要，脏得很。”
……
我做了一场大梦。
如今，梦醒了。
“小道长？你可还好？”
我将眼睛睁开，候了片刻，才将跟前人看清。
九天上来的仙人静静将我望着，眼中有些关切，又隐约带着一丝期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