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能逃过命运的轮回?

    胡平灵不知道。

    在每一个他以为自己与过去已经完全割舍、鼓起勇气走向明天的时刻,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又步上了过去的轮回。

    但一切为时已晚。他沉沦其中,不惜自我欺骗,只为给自己某一个海市蜃楼般的未来。

    自是壶中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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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美人,许久不见了啊”

    胡平灵静静坐在茶几后,煮茶、洗杯、沏茶,行云流水。听到这声招呼,他险地起身去迎接对方,好在他克制住了身体本能,使自己看上去有几分淡定地等待。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”他平静地回答。

    对方十分自来熟地坐到茶几对面,单手撑头,略带几分打趣地说“怎么还是一副死样子,我还以为我把你滋润的不错”

    “白夏!”胡平灵被对方这句突然的露骨话吓到,稍稍看了四周,见没有仆人在这,才呵斥道“说荤话也要很清楚场地!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装了?”那位被称作白夏的男子身子后仰笑起来,“还以为胡家小少爷把人吃干抹净了就不负责”

    胡平灵不再应话。今天叫对方来是为了对他们的关系再作打算,如今发展成这样已然是超乎他的预料,但对方似乎对一切都不在意,或者说是一直都“着眼当下”——比如现在。

    只见他绕到胡平灵身后,一双手不安分起来。捻起几缕头发在手中摩挲,唇瓣贴着右耳小声说些听不清的话。

    白夏言语间不断吹着温热的气息,稍稍打过胡平灵的耳畔,他觉有些痒意,想躲开,却突然被对方环住。

    “那天给你的药膏有没有每天按时擦”白夏问。

    一提到那药膏,胡平灵浑身燥热起来————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做什么”他带有些羞赫,又假意用呵斥的口吻应道,“我身体如何自己清楚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不清楚,来,把衣服解开,本公子看看”白夏没有管胡平灵的扭捏,顺着衣襟向里探去,另一只手把腰间系带扯松,而后沿着对方大腿根往里伸去。

    胡平灵似是放弃了抵抗,也就由着对方来。待褪去了胡平灵的里裤,白夏带些凉意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小穴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——”胡平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刺激到,“白夏,你这司马昭之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