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扉咿动,榻边的新娘脊背一绷,坐直身姿,攥紧藏于袖中的剪刀,只待来人靠近。

    近来的脚步声漫不经心,少了醉酒后的凌乱,却显漫不?经心,景葵低眸略显奇异,然他眼光所掠过的视野只有红绸盖巾下的一小处空地。

    一双足履入眼,他握紧剪刀正待行刺,脑袋上的喜帕被挑开,视线忽明,他猝然抬头,但见立于眼前的人竟是自己的师尊。

    “师、师尊?”景葵半是恍惚半是惊诧,一张粉黛厚重?的脸上两朵赤通通的腮红,加之艳血般的唇瓣,着实滑稽。

    玉熙烟只淡觑一眼,继而把玩着手中的喜称,似是对它产生了莫大的兴趣:“你待是谁?”

    真真切切地听到他的声音,景葵才彻底确信是师尊无误,只当他是来谴责自己肆意妄为,他低眉垂首道:“徒儿以为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为是谁?”下颌忽然被挑起,话语被截断,喜称抵在自己的喉骨之处,只见师尊半阖眼眸俯视自己,似是不悦,“你可知错?”

    不?敢与他愠怒的眼神对视,景葵转过眼眸别开视线,怯怯应话:“徒儿…知错,徒儿不该不经师尊允许便擅自行动,给师尊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他偷瞥一眼身前的人,怕再遭责罚,又解释道:“徒儿是想帮离涣,故而才出此下策,并非有意胡来,师尊您……可不可以不?要生徒儿的气。”他越是说到最后声音越小,甚是咬着下唇不?敢再出声。

    喜称顺着他的喉骨下滑,直至称杆掠过他的胸膛一路滑至腰际,探进他的腰封,忽地一挑,腰际一松,景葵一惊,呼吸瞬时滞住,僵着背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师尊他……调戏我!

    以下发生了一些事实上清纯无比然而晋江却不允许描写的审核内容,差这么一大段字我也不?知道怎么补,所以只好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师尊的心情?似乎疏朗了不?少,而后只听他命道:“□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?!”景葵忽地笼上衣襟护住自己,仿若□□□□□的良家少妇,“不?…不□。”

    玉熙烟面色一沉:“□。”

    羞于在如此清晰的视线下叫师尊将自己瞧个尽光,景葵咬着唇颤颤怯怯:“徒…徒儿、怕羞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腰际忽然一紧,整个人陡然腾空而起跌入一个温软的怀抱,景葵惊讶之下抬眸,却撞见近在咫尺的一张脸,师尊竟将他勾入了怀中。

    称杆,剪刀,双双落地。

    “你既怕羞,”腰肢忽地被勒紧,耳旁的话语近乎胁迫,“为师不?妨亲自□□□。”

    “师…师尊……”景葵扑眨着双睫,只觉鼻腔有两股热流在外涌。

    温热的手掌探进他的里衣,在腰际摩挲,手的主人凑唇在他耳旁轻语:“一堂缔约,海誓山盟,你忘了,方才你我已拜过天地,怎还唤我师尊?”